Tincuta Heinzel, NGM 訪談
訪談主持人: Shih Wei Chieh
2022.11.08
Berlin, online
關於 Attempts, Failure, Trials and Errors 展覽
在布加勒斯特的計劃, Attempts, Failure, Trails and Errors 的大目標是以某種方式試圖軟化圍繞失敗的討論,把它看成是一種發展的方式,並利用這個機會來修改一些東西並繼續。然後有一個失敗計劃的徵集,這個徵集的目的是因為,作為一個策展人,我也在做很多策展工作,在這個非常特殊的計劃中的問題是,如果你想專注於失敗,我不能去邀請藝術家,說「哦,我認為你的這個作品是失敗的。」所以我選擇的徵集形式是因為我不想讓它聽起來像我在做一個批判,它主要是邀請藝術家來做他們自己的自我評價。這就是為什麼,例如,除了人們送來的物品,他們還必須送來一個故事,並解釋他們以何種方式感到或認為他們失敗了。故事和物品一樣重要,這就是為什麼在展覽中我們同時展出了物品和故事,所以有一個共同點。這是非常有趣的,因為還有一篇論文已經發表了,關於它到底是如何從藝術家所發送的東西與電子紡織品有關。
有時它們是技術上的失敗,是你為了達到一個結果而做出的嘗試,以使事情成功。但是其他一些人也在談論他們工作的環境--他們可能得到或沒有得到的機構支持,或者他們得到或沒有得到的資金。因此,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一種邀請,來反思他們的計劃,反思他們到底是如何失敗的,到底在哪裡,失敗的原因是什麼,或者反思他們下次如何能把事情做得更好。我認為從這個角度來看,這是一個相當不錯的計劃。所以這就是這個計劃的目的。它被製作成一個展覽,然後我們有一系列的研討會,在夏天也有短暫的夏令營。但它實際上又是一個夏令營,這使得研討會的多樣性成為可能。例如,來自朋友的AIDN小組來了,他們試圖教編程,他們也有一個非常好的演講,關於編程的哲學,編程的歷史,以及工作在編程過程中的作用到底是什麼,我們作為人類到底如何與這個編程的想法有關,以及涉及的工作如何在這種類似設計的結構中被概念化。所以這是關於 Attempts, Failure, Trails and Errors 的。我已經做了一些其他的夏令營,但這些主要與我正在工作的學生有關,或者我以前一直在工作,他們是非常多的格式,真正適應那個特定的計劃,因為它是關於 「烏托邦城市程序社會 」的計劃,該計劃發生在羅馬尼亞的維多利亞市,這是一個由蘇聯人在50年代建造的城市,在那裡有一個由德國人在戰爭期間建造的軍備工廠,工廠還在那裡,所以他們需要人們在工廠工作,因為它是在山上。所以他們需要為此建造一座城市。因此,這個城市實際上就是這樣誕生的,來自這種經濟和戰爭的需要。因為它是從頭開始建造的,它確實是按照這種社會主義的方式來建造的。故事是,當蘇聯人來到這裡,他們看到了這個地方和工廠,他們也帶來了一個城市的型錄,羅馬尼亞當局不得不從中選擇一個模型,所以城市就像一種物品一樣,或是一種產品你可以從目錄中挑選並購買。隨後他們在羅馬尼亞建造了這個城鎮,很顯然的你也能在俄羅斯、格魯吉亞和印度的一個城鎮也可以找到類似的建築,作為後續行動,看到這一點會很有趣。與學生一起工作的想法正是要來反思這種城鎮,反思從頭開始建造的烏托邦,同時也要考慮到社會模式,看看今天的情況如何,烏托邦在這些年裡到底如何轉變。在50年代,當他們建造這個小鎮時,他們的想法是成為一個永遠年輕的小鎮,而現在的問題是,大多數居民實際上是那些已經在那裡生活多年的人,而年輕一代實際上正在離開。因此,有很多能力,而組織這個營地的想法正是為了了解那裡正在發生的事情,並對其進行反思,也許會提出關於未來會是什麼樣子的解決方案。
你能簡單的談談各種合作結構的夏令營之間功能的不同嗎?比如說自治營、和學術單位合作的營,還有營和駐村系統有何不同?
可能是因為我在維多利亞組織的那個營是和學生一起組織的,所以它仍然屬於一種教學模式。在自治營中,它主要是一個實踐者聚集在一起交流知識的社群。這是關於交流知識和有共同興趣的話題,這是一種以某種方式聚集的方式,因為實際上,如果我們真正去看電子織品 e-Textile 夏令營(指位於 Les Moulins de Paillard 的營),大多數的參與者都是來自美國、澳大利亞、歐洲、台灣。所以這個想法實際上是把一年中沒有時間開會的世界各地的實踐者聚集在一起。所以這是一種將假期與這種聚會和思想交流相結合的方式。
這也取決於夏令營的背景。我的印象是來自你去過的那個克羅地亞的夏令營。它還涉及人們對某些技術主題擁有並分享這種共同興趣。其中有些是學術界的,有些不是,所以這是一種思想交流,這是一個可能發生這些事情的模糊領域。對我來說,我認為,有時候地點很重要,這件事發生的背景,這與那裡發生的事情到底有什麼聯繫?例如,這也是一種方式去支持當地社群,或者至少是嘗試與當地社群建立聯繫的一種方式,像是部落對抗機器 Tribe Against Machine,我覺得也是一個這樣的例子,關於和到那裡和其他藝術家之間的交流,但也與現場的社群有關,以及了解當地的需求和希望究竟是什麼。而這,當然也是藝術家們希望從這次交流中得到的。這些對當地的了解可能是精確的,因為它不是那麼連續的東西,不是說藝術家在那個社區長期活動,它主要是像小型的活動,允許社區的一種再生或如此,因為有時我看到它也是支持社區的一種方式,因為這將以某種方式給社區帶來新的想法,所以它是一種社區的再生,時間更短。
也有營和駐村混合在一起的科學活動,我確實記得我很想去波蘭參加物理夏令營,這是關於在世界不同地區工作的個人,而不是關於參加研討會,因為這也是一種聚會方式。但它也是一種以更輕鬆的方式一起開始一些計劃的方式,因為夏令營的目的是什麼?我要去那裡展示我所做的一切,開始新的計劃。如果我想到的是科學家,我的意思是你也有這樣的科學家夏令營,所以一種模式是你為學生組織這些夏令營,作為一種方式讓他們將他們在學術年中收集的知識應用到某個領域語境。但是你也可以在某個地方組織這些科學家,開始考慮一個共同的計劃。在 Paillard,它就像一個藝術中心,他們擁有畫廊的這種精神,你邀請了一群藝術家,但他們可以自由地做他們想做的事。但這與地方的性質有很大關係,它更像是一個藝術畫廊中心,這就是為什麼你可能會覺得它更像是一種交流,你可以更自由地做事,因為它是一個藝術中心。對於 Yuma,她在生產方面有一些限制,她為什麼要這樣做,而且你有一些人在僱用。所以問題是她還有其他限制。
你嘗試創建可能也支持你的結構,並嘗試以某種方式獲得收益,所以如果幾位藝術家聚集在一起,就像是資源的聚集,即使就大學而言,這仍然是一個資源問題,而我一直在質疑資源——它要花多少錢?誰為此買單?我們是否獲得了資金?正是因為營是一個特殊的活動,它不屬於學術課程的一部分,這是在研究計劃中培養年輕人並向他們展示你可能在這一年中為他們準備的東西的一種方式。這只是為了嘗試為他們提供更多有關如何做事的工具。但我仍然必須申請資金來獲得住宿、交通、食物和所有這一切。這仍然是我付出的努力,只是我試圖讓年輕一代參與進來,可能當你開始教書時,你想讓年輕人參與進來,而不僅僅是現在同事之間的交流,所以我認為這將是同事之間的交流或讓未來更年輕的同事參與的區別,所以現在我是在這樣的位置上。
對我來說,格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計劃的目標。我可能會像選擇去看展覽一樣的去選擇我要參加哪個夏令營,或者我可能會選擇組織研討會,這取決於計劃的背景和目標以及它們如何更好地結合在一起。什麼會更相關?什麼才能真正讓我的信息通過?那麼在哪種格式中這會更有影響力。對我來說,夏令營只是另一種形式的社交聚會,聚會的形式可以有很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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